2022年3月28日 星期一

【艦これ】【赤翔赤+瑞加賀】現在簡單式15(斷尾舊稿)

   15.

  打電話的是歐根,但跟酒匂一起出現在大樓門口的是Z1。
  酒匂飛快朝車子跑了過來,趴在駕駛座的窗戶邊,加賀沒有辦法,面癱著一張臉替她開窗,把她嚇了一跳,左看右看,以為是自己認錯了車子。長門馬上下車去,替她拿書包、打開後座的門,一邊說:
  「這是妳加賀姊姊,忘記了?」
  雖然加賀認為這個年紀還自稱是姊姊實在有些恬不知恥,不過她沒有餘裕去糾正長門。
  「⋯⋯妳好。」
  小孩子看看加賀,又看看長門,還是有些畏懼的表情,用力搖頭。
  加賀被弄得頗是尷尬,可長門只是哈哈大笑著關了車門,逕自走去Z1那邊,把她們兩個留在這裡。她大姊雖然也如同她,長得一臉兇相,卻能笑得跟白痴一樣,這點真是讓加賀有些羨慕。
  車窗還未關,長門跟Z1的對話傳了進來。
  「歐根呢?」
  「她過敏了,說這邊有花圃,就不下來了。」
  「奇怪,」長門歪歪頭,疑惑不解「她以前不過敏的啊?」
  「誰知道呢,這種事情。」Z1聳肩「可能現在才開始過敏啊,Z3也是來日本的第二年才得花粉症的。」
  「那她還好嗎?是不是很嚴重?」
  「眼睛都腫了,我們都叫她下班後要去看醫生。」
  「嗯,那麼請幫我跟她說,務必要去看醫生⋯還有,真的嚴重的話,就別勉強工作了吧。」
  跟Z1道別後,長門上了車,問酒匂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點心、回去路上可以順便買,酒匂從書包中翻出一些年輪蛋糕,表示歐根已經給自己買了不少東西。
  「那我們回家吧。」長門點點頭,宣佈道。
  加賀握著方向盤,沒有動作。
  「怎麼了?加賀?」長門拿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開車啊。」
  「呃⋯⋯」猶豫片刻,她還是湊過去對方耳邊,壓著氣音說:「妳真的不見歐根一面嗎?」
  「Z1也說了她生病啊。」
  「⋯聽起來像藉口。」
  「哈?妳的意思是⋯⋯」長門瞪大了眼睛,加賀幾乎可以聽見她腦袋中那一組齒輪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高速運轉著「⋯⋯可是⋯明明是她甩了我的,怎麼⋯⋯」
  「甩人的人也會痛苦啊!」
  「⋯⋯那也沒必要避不見面啊⋯」
  「就,妳想,她朋友不是說她眼睛很腫嗎?是哭腫了不想讓妳看到吧?」看著長門逐漸消化自己話語的表情,她忽然又沒自信起來,抓抓腦袋,急忙改口:「⋯只是我猜的啦,可能真的只是過敏⋯⋯不,大概就是真的過敏吧,是我想多了⋯」
  「──妳這樣反反覆覆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啦!」對方被她弄急了。
  「我、我也不知道啦!這種事情⋯赤城跟榛名都說我很遲鈍──妳、那個⋯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判斷啦!」
  長門張了張嘴,又搖搖頭,沒能說出話來,兩手抓著衣襬亂抹,加賀知道她一定是流了手汗,因為自己也是一緊張就手心冒汗的這種體質。怎麼辦?她又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草率地告訴長門自己的觀察,只是因為一時看不下去,沒有想到接下來的麻煩。酒匂一直盯著奇怪的她們看,加賀壓力大,撇開了視線。
  突然,長門驚呼一聲,加賀聞聲抬頭,看見是歐根從大樓中急急地跑出來,倒是不用繼續傷腦筋了。
  歐根張望一陣,見到長門的車還沒走,就跑過來,一點猶豫也沒,攀住窗框,發現了她和酒匂,點點頭向她打招呼:
  「啊、妹妹さん,妳好。」
  「妳好。」加賀一邊回應,一邊在心裡吐槽「妹妹さん到底是什麼叫法啦」,慶幸自己沒有脫口而出「妳好,前女友さん」這種話而令氣氛降至冰點。
  歐根一臉的欲言又止,長門從前方的置物箱裡拿了一頂漁夫帽戴上,就下車去。加賀有預感這兩人之間所發生的肯定是一個冗長又麻煩的故事,還好,她們走遠了些說話,她回頭看看酒匂,卻發現後者把頭往一邊撇去,死死盯著車門邊的冷氣口。
  這次車外的人站得比較遠,只聽得見模糊話音。加賀看她們情狀尷尬的說了幾句,長門伸手,好像想要拿掉歐根臉上的口罩,卻被避開,立刻不高興的板起臉,漸漸地,講話就大聲起來;歐根看起來逆來順受,不斷出言安撫,只是並沒有用。
  加賀不安地不斷回頭看,酒匂仍然盯著冷氣口,外面的情況聽著越來越糟,她覺得不太忍心,笨拙地開口:「⋯我也不喜歡別人吵架。」
  酒匂抬頭看她,她一時詞窮,尷尬起來,結果對方比她還要社會化,坐過來扒著她的椅背,將對話繼續下去:
  「最近矢矧姊姊和能代姊姊也在吵架。」
  「⋯⋯這樣啊⋯對不起,我不認識妳的姊姊們⋯⋯」
  「沒關係。」
  「⋯那個、那個啊⋯⋯」她想了好久,幸好對方不是那種會插嘴的小孩「⋯妳家有沒有果汁機?」
  「嗯?有喔。」酒匂點頭,一臉疑問。
  「⋯以前我姊姊們吵架的時候,我就去把果汁機打開,這樣就聽不見她們吵架的聲音了。」
  「真的嗎?」
  「真的。」加賀點頭,不過現在這裡沒有果汁機,她想。餘光一邊瞥見車外長門的那張臭臉,腦海中頓時湧現大量不好的回憶,心中一把火就這麼燒了起來,越燒越大。
  「⋯就聽長門的話,我們回家吧。」加賀面無表情地喃喃,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酒匂聽的。她鬆開手剎車,用力打方向盤迴轉,揚長而去,後視鏡中大吃一驚的長門追了兩三步,就因為穿著木屐不得不停下,一臉氣急敗壞。
  實在太痛快,加賀真想要像動畫反派那樣邪惡大笑,可惜對做出生動的表情不得要領,她只能在心裡邪惡大笑。酒匂愣愣的,並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回到大宅,加賀帶著酒匂走進飯廳,她在碗櫃後面發現了其他餐椅,把它們搬出來放好,接著從冰箱裡挖出冰淇淋和汽水,雖然只有巧克力冰淇淋,還是試著加進汽水裡,好在味道不差。酒匂驚嘆著冰淇淋汽水的美味,加賀有股衝動很想問她長門是不是都這樣欺負歐根,但向一個孩子打探這種事情實在很不妥當,就努力忍住了。反正,一定是長門欺負人家的吧,因為以前長門也老是欺負陸奧, 想到陸奧,她拿起手機把自己方才的豐功偉業打成一篇謙虛的邀功文,傳給對方,大有「看吶我幫妳出了口氣」的意味在。
  酒匂喝掉了一半汽水,才想到拿出作業來寫,並向她借電話,說要打給姊姊。加賀摸出飯廳,在附近幾個房間繞了一下,才找到被隨手亂放的室內電話。回去的路上,意外在走廊碰到了熟面孔。
  「啊、加賀さん,好久不見!」
  「⋯天龍!」
  天龍跟進飯廳,笑咪咪地與她閒聊幾句。她將電話交給酒匂,後者撥通了,對電話裡的姊姊說:
  「喂?阿賀野姊姊嗎?我已經在長門さん家了。」
  天龍看了酒匂一眼,將視線轉回來,說:「對了,加賀さん,妳有看到組長嗎?」
  「啊⋯⋯」加賀摸摸脖子,思考起要怎麼對天龍說明她把自己姊姊整了這件事情,才不會太過傷害長門的面子。不過,不等她有機會開口,天龍很快就接著道:
  「妳們是一起回來的嗎?天理會的三浦さん在客廳等她。我到處都找不到人,要快點,別讓人家等才好。」
  加賀張開的嘴就這麼開在那裡闔不上了,她抓住褲子──當然,手心都汗濕了──臉色蒼白地問:「⋯是、是約好的嗎?」
  「是啊。」
  「⋯是工作嗎?」
  「當然啊。」對方一臉奇怪地看她。
  「她⋯⋯還沒回來⋯⋯」加賀拿起手機打給長門,可連打了三通,都無人接聽。
  「組長遇到麻煩了?」天龍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緊張起來。
  「不,應該不會,不是那種麻煩,」怕對方就要召集組內手下,加賀連忙阻止「⋯⋯是我把她丟在外面,還開走她的車。」
  天龍露出傻眼的表情,加賀實在不敢看對方。
  「⋯天龍,妳能去拖一下時間嗎?我找陸奧想辦法。」
  為了不讓酒匂繼續看著這些事情,加賀離開飯廳,打電話給陸奧,對方一接起來,就大笑著說已經看到她傳的訊息,她不禁汗顏,打斷對方的話,飛速解釋完目前狀況。
  陸奧聽完,卻是掛了她的電話。不一會兒,又打來。
  『我打給她,但她沒接!』對方說,也有些急了。
  「是啊,大概⋯」加賀這時已經來到院子停車處,打開車門,發現長門的手機果然留在了副駕駛座上「⋯沒錯,她連手機都沒帶下去。」
  『我也打給歐根,可是那好像是舊的號碼,之前聽說她換手機⋯⋯』
  「⋯長門自己會記得有約的吧⋯會自己想辦法回來的吧⋯⋯」她用祈求一般的語氣問。
  『她又不會搭地鐵、也不會搭公車、身上又沒有錢,妳覺得她要怎麼回去?』
  「她總能拜託歐根帶她回來吧⋯⋯」
  『親愛的妳是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而且那個世界裡我們的姊姊還會跟別人──尤其是Omega──求助的嗎?』
  加賀一邊發出動物一般的哀號聲,一邊扯自己的側馬尾。
  電話的那一頭不斷傳來各種碰撞聲和其他的人聲,她疑惑起來。
  「陸奧⋯妳在做什麼?」
  『──我現在就回去,妳,去換衣服,要是我來不及,就先去見人家,懂了嗎?』
  「妳要回來?」
  『我在市區裡。』
  「⋯可是⋯⋯」
  『沒關係,我還沒少處理妳們這些蠢事嗎。』
  「不⋯我是想說,我不行啦⋯⋯做不到的⋯⋯要跟對方怎麼說、我沒辦法⋯」
  『不卑不亢的應對一下,就頂著妳平常那副沒有表情的臉就好啦。不要這麼神經質,我認識天理會的若頭,萬一真的怎麼樣,還能去說一說。』
  「⋯我不行,我覺得我會丟她的臉──」
  『──都是同樣的爸媽生的,我跟長門可以,妳就可以。好了,別廢話,我要開車了,快去!』
  陸奧決絕地掛斷了電話。加賀欲哭無淚,不死心地跑回飯廳,問酒匂記不記得歐根的電話,可惜她們功敗垂成,試著撥出的兩組號碼都是空號。她只好跑回房間,把以前的襯衫和西裝翻出來穿上,回到走廊,她原本只是想在這兒歇斯底里地踱步,卻被天龍逮個正著。
  「太好了,加賀さん,那就麻煩妳接待一下客人。」天龍說著,就把她推向客廳,完全沒有迴避的餘地。
  加賀故作鎮定,還好這對她而言並不算太困難,走進房內,客人等在會客沙發上,她點點頭,走過去,坐進對側的主人沙發。
  「妳好。」她說。
  「您好。」對方回應。是一個棕黑色長捲髮的女人,服裝很奇怪的不是西裝,卻是女學生制服,雖然把刺繡棒球外套綁在腰部,遮擋了學生裙和大腿的絕大部分。另外,正用一個冰袋敷著左臉,依稀可以看見冰袋底下的臉部瘀青腫起。
  「不好意思,家姊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請再稍等一下。」
  對方低著頭沈默不語。加賀想著,要是對方說要聯絡上級的話,該怎麼辦呢?她沒有想法,偷偷瞥了眼手邊茶几上擺著的武士刀,當然,只是看而已,不知為何,對方衣著不倫不類、稍顯失禮,卻令她很緊張。
  「⋯請問,您是加賀さん嗎?」
  「妳無權問問題。」她說,心裡越來越沒底。
  對方突然站起身,來到她面前,加賀雖說還是面癱著一張臉,手卻已經下意識抓在刀柄上。那個人毫不害怕,在她面前背過身去,然後跪下,解了兩個扣子,刷地一聲把上衣扯下三、四吋,露出肩膀和上背,又伸手把長髮撥到一邊去。她這才搞清楚自己為何如此緊張,再怎麼膽小不濟,她也不算個純良老百姓了,此時威脅到自己的,原來只是對方的味道──那是未被標記的Omega的味道。
  「雖然我是天理會的人,但是,是效忠四代目大人的,請您看。」
  加賀知道對方是要她看紋身,卻被那隱隱約約散出來的信息素氣味弄得心神不寧,再說,自己雖然是宗家成員,也在組裡待過一段時間,各種紋身的意義卻從來沒搞清楚過,只是渾渾噩噩地做著長門分派下來的工作。她有些含糊地嗯了一聲,對方好像覺得她仍然疑心,急忙轉過身來,衣服也不穿好,就伏下地呈現土下座姿勢,說:
  「⋯您⋯四代目說本家除了您跟陸奧さん之外,還有一位很早就過世的妹妹;還說陸奧さん是東京藝術大學畢業的,但是常被誤以為是武藏野美術大學畢業的、或者多摩美術大學⋯⋯還說,她在您小學的時候因為課業關係沒辦法去您的家長參觀日,您跟她生氣了一個星期都不講話⋯⋯還有,她最後悔的事是摔壞您的耳機──」
  「──好、好⋯我相信妳。」加賀連忙打斷,免得對方繼續說下去。
  對方面露感激之色,然後激動地抓住她的小腿,說:「既然您理解了,如果四代目有危險的話,拜託您告訴我!」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啊──加賀暗暗吁了一口氣「哦、這個⋯她沒事,就只是真的耽誤了,不用擔心。」
  「是嗎⋯那、那就好。」
  「話說回來,那個⋯妳的衣服⋯」她語氣委婉地提起。
  「哦,這個嗎,這是因為我的衣服和包都被炸了,請不用擔心。」對方完全誤會了她的意思,放任上衣敞開,亂七八糟地解釋起來:「只是衣服而已,而且大小姐沒事,還借了我這套衣服,雖然有點小。」
  「⋯⋯啊⋯那、妳的臉呢?」加賀放棄了,詢問起她第二在意的問題。
  「這個啊,也沒問題的,只是大小姐打的。」
  ──聽起來問題可大了好嗎!
  「說起來大小姐力氣好大的,打了我之後,我倒在地上完全爬不起來,還耳鳴了兩個小時,真了不起吶!」
  加賀瞬間覺得自己應該報警,差點忘了報警這個概念在這個家裡是從來不存在的。
  「而且剛才那位獨眼的管家給了我這個,」對方拿起冰袋「已經好多了。」
  這時,房間外院子的方向隱隱約約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響,加賀想,大概是陸奧來了,便要對方稍等,自己走出房門來到廊緣。停在眼前的確實是陸奧的白色廂型車,然而同時下車來的,卻是長門和陸奧兩個人。
  「剛好在路上撿到她。」陸奧攤攤手,解釋道。
  長門竟然選擇徒步走回家,加賀還來不及驚訝,她的大姊已經氣勢洶洶地來到她面前,捉著她的領子把她整個人提起來。
  「好了啦、好了啦!」陸奧跑過來,伸手拉著長門「她知道錯了啦,剛剛在電話裡都嚇哭了──」
  「──我沒有嚇哭啊,」加賀皺眉「妳幹嘛亂講?」
  「⋯這不是亂講,只是美化事實。」陸奧翻了翻白眼,玩笑似地打她一巴掌(但是真有點疼),同樣扯著她的領子,把她從長門手中搶過來,放下地。
  長門還是不說話,雖然這麼比喻有些怪異──但她就像隻氣到鼓起來的麻雀一樣站在那裡。
  「好啦,妳們兩個,」陸奧分別拍了她們一下,說:「好了吧,不會再吵架了吧,那我要走囉。」
  「這麼久才回來一次,現在就說要走?」長門終於開口,語氣很差。
  「我剛剛可是在跟潮ちゃん的父母吃晚餐欸,為了妳們兩個笨蛋中途離席,超失禮的好嗎!」陸奧拿指頭戳著長門的胸口「還好人家人很好,還邀我回去過夜,要是搞砸了妳妹就要嫁不出去了啦!」
  「⋯妳、妳要是嫁不出去,我一輩子養妳不就好了!」
  「我才不要,妳一定會要我幫妳洗一輩子的內衣,去找個可以接受幫妳洗內衣的女人啦!」
  「──不是、妳聽我說,我現在已經會洗了!真的!我會自己洗!」
  「啊,話說妳為什麼要放掉歐根吶!現在怎麼辦、這種願意幫妳洗內衣的女人要哪裡找?」
  「妳聽我說話啊!」
  「雖然我之前跟妳說:沒關係,海裡還有很多魚。但是我錯了,長門,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跟妳說的,因為妳抓不到魚啊。」陸奧自顧自說著,就面露遺憾複雜之色。
  「啊?什麼⋯?不是、我,我會抓魚啊,妳忘記了嗎?以前去露營的時候不是有抓給妳們吃嗎?」
  陸奧搖搖頭,看了加賀一眼,就回頭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不只是洗內衣,我最近還看電視學會換床單!陸奧!換床單喔、陸奧!」長門不甘心地朝妹妹喊。
  「嗯~妳很棒,妳做得很好。」陸奧頭也不回地揮揮手,打開車門。
  加賀跑過去,彆彆扭扭地拉著陸奧的袖子,說:「對不起,這麼麻煩妳。」
  「呼呼呼,這樣啊。」陸奧跨進駕駛座坐下,用一種很討人厭的方式搓她的頭。
  「⋯⋯真的謝謝。」
  「那親我一下。」
  「哈?!」加賀大驚,不合時宜地想到,就連瑞鶴她也只親過兩下而已。
  「難道妳不願意嗎?姊姊好傷心⋯」
  「加賀,快去親!」旁邊的長門命令道,一臉不親我就揍妳的表情,明明不關她的事。
  她不想理長門,自己視死如歸地靠過去親了一下,陸奧一直笑,就好像真的那麼有趣一樣,然而加賀知道對方其實並不是愛笑的人,跟赤城是一個類型。這個姊姊,她一直沒有搞懂過。

─────────
總覺得這個故事的加賀是個艷福不淺的傢伙,總會有女人投懷送抱,或者動不動(非自願地)目睹養眼的畫面
倒是赤城(想要)表現得一副壞壞總裁的渣樣,卻老是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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