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5日 星期六

【少女前線】【45416】Starvation(上)(R18)

注意:虐待、灌藥性侵,內容可能令人不安,請慎入。
寫來洩慾的文,45416A片。原本的標題叫做「踹肚子灌藥性侵」,直白到無法當作標題。
……416真是讓人變成了獸慾橫流的變態嚶嚶嚶(一副受害者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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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UMP45扛進運輸機機艙時,她就有意識了…不,應該說在對方對M16A1說出那句「所以我也會饒妳一命」時,她就已經能聽見她們的話聲,感受到45把她的身體往肩上一揹扯動了多處傷口,HK416不知自己有無抽搐,只希望能繼續佯裝昏厥下去。
  45正跟9說著話,一手扣著她的腰,她感覺傷口的痛楚強烈起來,灼熱刺骨,痛得她無法再昏過去,也聽不清旁人話聲。所以她不清楚那兩人是否為繼續進行其他任務而離去了──腦袋一片混屯之中她硬是有些擔心G11的狀況──僅只45一個人,揹著她來到安全屋內的小型軍火庫,45開了燈,動作粗魯的把她往地上一扔,她才後知後覺思考起,自己似乎是踩到對方底線了。
  是呢,到了這種時候,犯賤的HK416才恍然想起了UMP45明示暗示讓她別去找M16A1,並非擔心她的安危──那種情況都比現在要好上千倍,只是她的隊長的確非常明確地傳達了禁止她如此做的意思。
  若是打贏了那還有點籌碼,但現在尷尬了,她破破爛爛地倒在這裡,違背了雇主的命令。
  45蹲下來,手掌掐住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416不等那人來掀自己眼皮,自己睜開眼睛,然後斂下眼神表示歉意。
  「哦,妳知道我要說什麼?」45抬起眉毛,皮笑肉不笑的。
  「…我知道,是我的錯。」
  「好,那我們怎麼辦?」
  「是我專斷獨行,就隨妳處置了……」
  「416,妳連對不起都不會講呢。」
  「……」
  「不是嗎,妳只會說『是我的錯』。妳知道妳這麼不配合,我可是很困擾的呦。」
  「……是我的錯。」
  45放開她,讓她倒回地上,似乎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站起來。416聽不清,也看不到對方在做什麼,她閉上眼睛,又淡淡補了句:「……是我的錯…我自己負責,不用幫我治療。」
  「是哦。」45說。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肚子上就挨了一腳,45毫不留情,靴子前端裝有鐵片,本就是用於在戰場上傷人,她痛得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狠狠抽氣,發不出聲音。
  「這個是妳擅自行動。」45又說,再一次,在她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之前,換把腳踩上了右手掌,或許M16是留了點情的,沒有傷她用來扣板機的右手手指,然而現在,45一點一點地施力,硬生生把指骨踩斷,416緊咬臼齒,沒發出聲音,只有濁重的喘息與抽氣迴蕩在狹小房間。
  「…而這個是妳剛剛對我裝聾作啞。」
  416撐開眼睛,勉強看見從上方睥睨自己的UMP45,瞪她一眼,冷汗都流進眼眶裡。
  「我應該教妳,要怎麼說對不起,還有什麼時候該說對不起。」對方又開口,卻像是在喃喃自語,416便不理她,再次緊閉雙眼,想要憑著意念多少驅散疼痛。她聽見45的腳步聲,以及一些細碎的聲響,幾秒過去,那人蹲下,伸手來解開她衣服,檢查傷勢,動作不怎麼溫柔,416被她折騰,不時發出吃痛的悶哼;途中,45將她翻了個身,按在地上,她無力抵抗,只能用喉嚨發出惱怒的低吼。最後,45的手來到她扭斷的左小腿處,細摸幾次,隨即毫不猶豫地使力,將歪離過多的斷骨拗回正確位置,她痛得眼前一陣黑,大聲罵著髒話。45沒搭理她,放手起身離去,一會兒回來,話也不說一句,把一管玻璃瓶瓶口塞進她嘴裡,被強灌下一管,接著又是下一管,總共三管,她嗆咳起來,卻仍緊抓著意識不將藥水咳出,修復藥劑的刺鼻味道充滿整個口腔鼻腔。
  她聽見聲音,45把空瓶拾起、拉上鐵門、離去的聲音。過了好久,疼痛緩過來,她才睜開眼睛,45把她一個人留在軍火間裡,跟槍枝、彈藥和補給品作伴,燈沒有關,開關在鐵門的另一邊。她起不了身,只能倒臥原地。修復劑發揮著作用,身體受損之處正一點一點長回,同時也令人難捱,一次三管,UMP45那個惡魔。每次清醒過來,416都嘗試要起身,直到成功的那一次,她幾乎都還能聽見骨頭裂縫快速癒合之時劈啪作響,所有傷處痛到發癢。她努力爬到角落長凳上,自己把衣服拉好,倒在上面睡,凳上有一層薄軟墊,比硬梆梆的地板要好多了。
  等到UMP45再回來,她搞不清楚過了多久,傷勢倒是好了大半,對方大概也不想關自己太久,至少不會久到影響404的日常生意。45打開鐵門走進來,抱著一些東西,416看她笑笑的,自己撐起身體靠在牆壁上坐好,先狠瞪對方之後,才擺出配合的表情,一直針鋒相對很令人疲憊,而且算完了帳,她還是得替對方工作的。
  45坐到她旁邊放下手中物品,一邊問她感覺如何,「死不了。」她說,邊聳聳肩,大概太久沒出聲了,聲音很啞,喉嚨很痛。45打開瓶裝水倒在毛巾上,隨隨便便地給她抹了臉和脖子,接著拉她站起來,上下打量,又扯著她手臂要她轉身,416默默轉過去給對方檢查,想著以後再討回來也不遲。45扳她的肩膀,手掌抵在她背心,確認骨骼是否於正確的位置上再生。
  「渴嗎?」檢查完畢45問。
  她點點頭,不想再用喉嚨發出聲音。
  45把瓶裝水遞了過來,自己脫下外套抖了抖,看看周圍,將它掛在鐵門欄杆上,接著捲起襯衫袖子。416邊小口喝水邊疑惑對方為什麼要脫衣服,45感受到她的視線,抬眼看過來,一邊把捲到上臂的袖扣扣上,勾起嘴角,416立覺背後一涼──這個人笑起來準沒好事──這一念頭剛在腦海閃過,45就快速的欺過來,一手按她後腦,一手握住瓶底狠壓,她一下子掙不開,直接被水嗆得猛咳不止,45放開她,任她彎著腰咳,水都咳出來,喉管和氣管都在痛。416邊咳邊瞪著眼前人,視線中只看得見45的腰、捏著空瓶的手,空瓶瓶口滴滴答答地,把最後幾滴水都流乾,她看到塑膠瓶被那人握得變形,最後手放開,瓶子落下去,碰地的同時對方膝蓋也重重撞上了她的肚子。
  她跪下來,用手撐地,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青筋突起,地面上又多出一攤水漬,大概剛剛喝下去的水都從胃裡吐出來了,416突然慶幸起自己只喝了一點點。45的鞋子就在眼前,沒有移動,她心想這個神經病到底氣消沒有,還想打架她可是奉陪到底,懷著這樣的心思,她扭曲著表情硬是抬起頭來,眼神幾乎要把UMP45刺穿。
  看到她這樣,UMP45卻突然舒展了眉頭,又笑起來,HK416這才想起了,404的隊長從來不跟人打架,從來就只喜歡單方面的屠殺。45掐住她的脖子,硬拉她起來,她出拳打她,大概是太痛,攻擊都不成樣子,輕鬆就被對方隔開;她只得不顧傷勢疼痛地撲到45身上,用力咬住那個人脖子,但卻咬在了假領和領巾之上,雖然嚐到鐵鏽味,她知道45只受了一點小傷。
  不敢鬆牙,她死命的扒在對方身上,扯45的頭髮,45發出嘶聲,推著她去撞鐵門,門上大鎖重擊脊椎,她短暫的失去了知覺。回過神來已經倒在地上,被對方又往脆弱的腹部踹了幾腳,她側臥著,只能本能卻徒勞地試圖用手護住身體、試圖將身體擺放成趴姿讓45踢不到她的胃。

  像是已經盡興,又像是失去興趣,UMP45停下來,她低頭審視地上的人形,沒有收起微笑,好像換一個表情都嫌麻煩似的,她就這樣站了一會兒,416一聲慘叫也不願意漏出來,只是縮在地上微微抽搐著身體,她沒有再瞪她了,眼睛藏在頭髮底下。
  45走去一邊,從帶來的東西之中翻出一根玻璃試管,她從某種見不得人的管道弄來的東西,藥液無色無味,原意大概是方便人下在飲料之中吧,這是高檔貨──能清醒著明白自己在幹什麼的那種,當然了,她在她的高價人形身上只會用真的高檔貨,就像好咖啡總是裝在熱杯子裡的,雖然,是撿來的高價人形。
  她走回去,地上的416縮了縮身子,似乎是本能地害怕再次被暴力對待。她蹲下來,一把扯住對方瀏海,推開瓶塞,416沒有反抗她灌食的動作,以為一樣是修復液嗎?還是沒有力氣反抗?她起身,將空試管收好,回頭一看,對方眼神失焦,少許藥液從微張的嘴角流出來,她停下手上動作,一瞬間竟想湊過去將那些藥水舔掉。她搖搖頭,把對方手套脫下、身上多餘的綁帶解開丟到一邊,坐回長凳等著,等416撐不住。
  她看對方抖著手抓住鐵門欄杆,努力坐起來,皺著眉問:「……那是什麼?」
  是因為已經起了效果嗎?還是只是意識到了那並不是修復液?45對上416的眼神,說:「等一等妳就知道。」
  「…妳終於要殺我滅口了嗎?」對方扭出一個假笑,這台詞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笑也是那人給自己壯膽的,大有「難不成老娘還怕妳了」的意味在裡面,其實老娘確實是有點怕的。
  UMP45心中不帶憐憫地想,的確是該怕沒有錯。低頭看看手機上時間,已經三分鐘了。
  她們之間一直有種準確到噁心的默契,416抬頭看看她,又低頭盯著地板角落,若有所思,眉宇間漸漸聚起一些不安。
  ──她們的確很有默契,尤其是在性事上面。
  她站起來,緩緩走過去,416瞪著她,眼裡蓄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和一抹晦暗,好像45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恨的人。
  想到這裡,45不禁覺得有些腿軟,她停下腳步,靜靜深呼吸了一次。這大約也剛好踏在416叫她停步的邊緣線上了,那人警戒地盯著自己,她故作大方張開雙手,說:「我現在很好說話的,求我吧,416。」
  「…求妳……做什麼?」
  「妳明知故問嘛。」
  「哼……」416撇過頭去,45在原地站了幾秒,見對方不領情,便慢悠悠地坐回長凳上。她沒有將鐵門鎖上,416也沒有嘗試逃離,看來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室內似乎悶熱起來,這裡原本就沒有窗戶,只有天花板上一具小小的換氣扇。她坐著,好整以暇,416則是接連換了幾個不同的坐姿,吐息深沉而遲滯起來,45見她扯了扯裙子,就笑著說:「濕了嗎?把腿張開我看看?」,換得又一記瞪視,以及一聲氣弱的「去死!」
  大約三十分鐘過去,她們仍然對峙著。只是對方已經靠緊了鐵門,使勁的把身體貼上去,使勁的想增加肌膚與其接觸的面積,鐵門是冰涼的,這也難怪。那人伸手胡亂扯開外套領口,或許雙手不聽使喚吧,接連試了幾次才成功,手接著就往脖子上抓,雪白的頸子上留下幾道鮮明的紅色抓痕,她看到,感覺喉嚨一緊。從剛才開始一直避開眼神交集的416注意到她的凝視,抬起頭來,45看她雙頰泛紅又出了一身汗,一手用扭曲的姿勢捉住鐵門欄杆,她摸摸脖子,剛才被對方咬的地方,只流了一點血,現在已經乾了,她拿出菸,叼在嘴裡點起來,416立刻不滿地晃了下鐵門,發出刺耳聲響。
  「怎麼了?後悔了嗎?」
  「……妳滾。」
  「不想要我嗎?很難受吧?」
  「出去。」
  45瞇了瞇眼睛,深深吸一口菸,過肺之後,吐出來,起身說:「好吧,我出去,但是妳擋在門口。」
  聞言,416立刻抓緊鐵門欄杆想要起身,這當然是做不到的,那雙腿早該因為痠軟喪失支撐能力,那人便深深吸氣,指甲摳著地板,小心翼翼把身體往旁邊挪開。她看著,忽然說:「好了、好了,別動吧。」刻意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然而對方沒有瞧見,只是邊喘著邊發出疑惑的鼻音。
  「…我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呢?妳打算自己來嗎?」
  「──少囉嗦…!快點出去!」
  「不要~我改變主意了,」她坐回去「我要留下來。」
  「…什麼?」
  「留下來看妳發情。」
  416的表情簡直像活吞了一隻大蒼蠅,卡在喉嚨,她一臉噁心的看過來,45垂著眼神只是又吸了口菸,冷淡地說:
  「妳還是可以自己來啊,做給我看。」
  回答她的是又一聲劇烈的鐵門碰撞,她猛地抬起頭來,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這一下對方似乎是用頭去撞的。她立刻起身,抓住對方手臂把她拖到房間中央,失去牆壁的416彷彿頓失依靠,看著面上表情,似乎處在一種無以言表的驚愕之中,除了痛苦以外,還有不知所措。她看著,心一橫,就伸手去摸對方自己抓紅的頸子,一觸上去,416立刻倒抽了一口氣,接著是壓抑的悶哼,她往下,擦過鎖骨,再轉向,一吋一吋往上,來到下巴。她放慢撫摸速度,看著對方發紅的眼眶,顫抖著,嘴唇抿成倔強的一直線,她放開她,向後退開,對方的手輕易的被她甩開來──那原本是攀上自己前臂試圖要阻絕觸碰的,現在看起來倒像是對方的挽留被她無情拒絕。
  45坐回去,任由那個人倒在地板上,因著四人輪流勤勞的打掃,地板以及房間各處都算是十分乾淨。
  「…妳可以過來我這邊。」她說。
  416微弱地掙扎著,不敢有大動作,對她的話彷彿充耳未聞,又或者是已經無暇應付。大口喘息、輕輕發抖、用力閉眼、揪著裙擺,折騰許久,似是終於燥熱得不能忍耐,才脫去外套,她沒有出手幫忙,看那人艱難地從外套裡掙脫,已是整身汗濕,上衣緊貼,透出肌色。甩開外套之後,那人仰躺,貼著地板──地板大概也是冰涼的吧,曲起併著的腿,明明是想夾緊雙腿,卻極力忍耐著硬是在之間留了半公分距離,看來即便是那些有助於舒緩不適的動作,對方也不願意在自己面前做出來。
  「416。」她開口叫喚,抽完兩根菸,她將菸盒打火機都放下,取來自己的一個空彈匣,往金屬材質的凳腳上敲了幾下,弄出聲音來。對方動了動似是有聽見,她便再敲兩下,看見416抬臉看過來,才繼續道:「妳可以過來我這邊,知道嗎?自己爬過來,告訴我妳想要什麼……我就像剛剛那樣…幫妳弄…嗯?」
  她邊說,邊動手比劃,416本就扭曲的表情再添上了兇惡,斷斷續續又吐出咒罵的字眼。
  「…還是妳想要我做更多?像是──」
  對方狠捶一下地板,聲音不大,但她停下來,看著她,那人把頭別過去,又顫幾下,接著除了胸前起伏之外沒了動靜。她等了等,覺得不對,趕緊走過去,扳過對方的臉,看到那人嘴角掛著一線鮮血。
  「…滾。」416用氣音說。
  「……」45抱著她滾燙的身軀,僵硬良久才吐出一句咒罵:

  ──去妳的,HK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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